古寺深门一径斜,绕身萦面总烟霞。低低檐入低低树,小小盆盛小小花。
经藏中间看佛画,竹林外面是人家。山僧笑道知侬渴,其实客来例瀹茶。
古寺深门一径斜,绕身萦面总烟霞。低低檐入低低树,小小盆盛小小花。
经藏中间看佛画,竹林外面是人家。山僧笑道知侬渴,其实客来例瀹茶。
很少看现代诗,不能否认确实有才华横溢的现代派诗人的华章,但毕竟数量太少,与其在众多不知所云的诗里淘宝,还不如听听流行的爱情歌曲,这是我对现代诗整体的评价。
对于古诗,我的积累和了解不过是中学时代课本中的那些经典唐诗、宋词,在加上青春期躁动时爱看的诸如“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缠绵悱恻。但是,总体上讲,流传至今的古诗词,确实是经过了时间的考验,传下来的自然是名篇佳句。我们似乎也可猜想,古时风骚墨客每日吃饱了饭,咿咿呀呀地创作着的,多数也是附庸风雅,甚至根本就是无病呻吟之作。而生活在我们今天这个只把金钱当大爷来供着的时代,坚持作诗本身就已难能可贵了,更无须苛求名垂千古了。最近买了一本图文并茂的书,是“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和“元曲三百首”的合集,放在床头小书架上,闲时翻翻,给自己浮躁的心灵随时补充一点“叶绿素”。
芳心苦/踏莎行??? 贺铸????
杨柳回塘,鸳鸯别浦。绿萍涨断莲舟路。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返照迎潮,行云带雨。依依伺与骚人语。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
贺铸《踏莎行》(杨柳回塘)是一首吟咏红莲的词。词的上阕描述红莲花开在僻静的池沼,密集的绿萍阻挡了采莲船的来路,而无知的蜂蝶又不慕“幽香”,所以红莲冷落一生,待到“红衣脱尽”(即花瓣凋落之后),只留下带苦味的莲心。词的下阕,则用拟人手法,写红莲似乎在向诗人倾诉心曲(“依依似与骚人语”),倾诉的就是这两句: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
“风月无古今,情怀自浅深”,出自《金刚经》。
月亮、太阳、风、山河,它们永远如此,古人看到的那个天,那个云,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天和云,是一样的世界。未来人看到的也是。风月虽是一样,但是情怀有浅深。都是个人自己唯心所造。在科学上的了解,时间是相对的,在佛法上时间是唯心,不是绝对的。
在《读者》上看到这样一句话,让我觉得有一些悲哀。讲到作家杨沫和学者张中行的爱情,外界传得沸沸扬扬,版本众多。杨沫去世时,朋友给张中行打电话问其是否参加葬礼,却得到这样的回答,去送别,无非是两种原因,或者情牵,或者敬重,或者兼有之,对于她,我两者皆无。
从来都是些地老天荒的故事,感动着天下的痴男怨女为爱情执著、奋斗。记得语文老师在四年级的时候便教我们念了这首《长干行》,读到“同居长干里,两小无闲猜”时,我们吃吃地笑着,觉得亲切好玩。那时的语文老师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有着飘逸的长发和清秀的眉目。她对我们的天真幼稚不置可否,但我分明从她吟诵诗时深刻的表情中,体会到了她对爱情的憧憬……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明白了什么是“抱信柱”,什么是“望夫台”,内心深处,某个柔软的情愫被触动着,生根发芽,于是眼中的世界,有了粉红色的轮廓。
最爱那一句“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齿间滑过的短短的十个字,却有说不尽的信誓旦旦。尘,与灰,该是世间最轻浮、最低微的东西了吧,但从展眉凝眸的那一瞬间起,便舍弃了红尘的繁华富贵,甘愿与最爱的人如灰尘般随风流转,生死相许,想像中,便觉得荡气回肠了……
掩埋尸骨为何一定要用家乡的土地呢–就是说为何一定要死在家乡,人的一生那里都可以青山埋忠骨。表达了作者胸怀天下、志在四方的远大抱负。
这首诗的作者,是日本明治维新时期的著名武将西乡隆盛。
毛则东的诗据说题目就是<七绝·改西乡隆盛诗赠父亲>
六世达赖喇嘛 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公元1683 年生于藏南门隅地区一户信奉宁玛派佛教的农民家庭。15岁被选定为五世达赖的“转世灵童”, 9月自藏南到拉萨,途经朗卡子县时,以五世班禅罗桑益喜为师,剃发受戒,取法名罗桑仁钦仓央嘉措。10月25日,于拉萨布达拉宫举行坐床典礼,成为六世达赖喇嘛。学习佛学、天文历算、医学及文学等,对诗的造诣很深。
通常转世灵童在五、六岁就已坐床成为活佛,而仓央嘉措已经14岁才开始作为一位法王的学习和生活。他的童年及少年时光是在民间无拘无束地度过的,突然间远离故乡、亲人,面对大量的经书和修行,身边只有僧侣,仓央嘉措的苦恼可想而知。仓央嘉措家中世代信奉宁玛派(红教)佛教,教规并不禁止僧徒娶妻生子。而达赖所属的格鲁派(黄教)佛教则严禁僧侣结婚成家、接近妇女。对于这种清规戒律,仓央嘉措难以接受。年轻胆大的他没有以教规来约束自己,屡屡“行为不检”、“不守戒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