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不宜】为何翁媳偷奸叫“扒灰”?

竹清松瘦 目录 随笔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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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一贴,关于老爸和儿媳亲嘴的故事。其中有人回贴称这种行为为扒灰。扒灰——这个词老娘见过很多次了,却一直不解详意和来源。记得第一次接触这个词是少女时代,一本文学作品里描述了一个人的爹爱上了这个人老婆并和她发生了性关系的故事。里面有一句老爹的梨花体歌词至今记忆忧新:远看一堆灰/近看灰一堆/扒开灰来看/白生生的奶子,水灵灵的妹。。。后来,在《红楼梦》和贾平凹的自传里也看到过这个词, 《红楼梦》里焦大骂贾府“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相信很多人有印象。直至最近看《明朝那些事儿》里天涯明月也有描写,一下子激发起了老娘的考古兴趣和科普责任感。经老娘多方查找资料,潜心研究,终于发现一些端倪.

  1、传说版

  说是有一屠家,妻子死得早。屠家苦心把儿子拉扯大,娶了媳妇。可是这屠家心很恶毒,对儿媳很虐待。什么活儿重,他叫儿媳去干,什么活儿脏他叫儿媳去干;吃饭是他和儿子吃剩的饭才给儿媳吃,饭少了就不给她吃,没有了就让她挨饿。儿媳刚来,摸不透这里的底子,不敢做声。这一天天晚,屠家从儿子窗前过,听到里边戏笑声,正要高声训斥,猛想不如弄清了他们在干什么再训斥不迟。于是用舌头舔破窗纸向里窥望。这一望不打紧,屠家猛一阵热血沸腾。原来小两口儿正在做爱。儿媳脱了个净光,露着那黑乎乎的待着男人呢。屠家多年没见过这东西了,这勾起了他无限性欲。可这是儿媳,儿子还在旁边,哪有他的份儿。于是他只好收心到后院喂猪。可是到了后院,他又看到一头老母猪,露着那东西。它还在发情呢。屠家是再也忍不住了,跳进猪圈,解开裤子,对那母猪奸淫。猪也听话,竟由他去。不一会雨收云散,系好裤子。多给老母猪加一瓢食,看着不让别的猪和它抢。等它吃完他才离去。此后,凡是他想起性交事,便来找老母猪搭伙。好多天,儿子几次要杀老母猪他都护着不让,说留下自家养,让它生仔。其实这是他们买来准备杀了卖肉的母猪,现在留下他好做异类情伴。

  光阴荏苒,不觉两月过去。这一天,屠者又跳进猪圈去找老母猪寻欢。刚刚弄完,还没有系裤子。就听后边有人向老母猪道:“老母猪啊,你什么时候做我婆婆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服侍你老啊。”屠家听到这话,吓得心都跳出来了。回头一看,儿媳正对着他冷笑呢。他不由自主地“咚”给儿媳跪了下去,自己打自己脸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儿媳饶我,儿媳饶我。”儿媳冷笑道:“公爹日的是猪,又不是我,求我饶公爹什么。你老只管日去,啊,只管日去。”屠家道:“求儿媳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只此一次。”儿媳变脸道:“你也有求人的今天,先给我叫声娘,我再和你说话。”屠家只好叫了声娘。儿媳道:“从今以后,你还打骂我不?”“不不不不不,再也不了。”“从今以后,还让不让我干重活儿?”“不了不了不了,有重活儿我自己干。”“还要不要让我吃剩饭挨饿?”“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娘,我把你当亲娘待。只求亲娘饶了儿子这一回。”儿媳这时笑道:“你还是我的公爹,我还是你的儿媳。只以后对我好些就对了。”“一定一定一定。”“你穿好裤子起来吧。我不把你这丑事说出去就是。”屠家给儿媳磕了个头,道:“我以前对儿媳那样坏,现在儿媳这样不计仇,我到阴间也报答不完儿媳的恩情。”于是起来,系裤子而去。

  从此,屠家像换了个人似地,真地对儿媳好得不得了。卖肉的钱,他暗里给儿媳随便花,又常常给她买衣服饰品;什么活儿他抢着干,干太累了叫儿子干。就是不让儿媳沾边。儿子有个爱喝酒的毛病,喝醉了打骂媳妇,屠家就护着儿媳,训骂儿子。更有甚者的是,他悄悄把一家的衣服收来洗,省得儿媳去洗。冬天,冷得不行,他也照样。儿子儿媳都心痛地让他别洗了,他非洗不可。开头,儿媳只以为他怕她揭他短,后来儿媳常到猪圈去侦查,竟一次也没发现公爹再去奸猪。儿媳也被他的行为感动了。竟也对公爹奇怪地好感起来。有一次她找自己的衣服想换,来问公爹是不是他洗了放哪了,她竟在他房里看到他在偷偷地抱着她的衣服亲吻,又捧着她的内裤闻,闻了亲吻。看来,公爹爱上自己了。她没敢惊动他,只是对他也更好了。盛饭给他稠的,也抢着给他洗衣。又一天,儿子又酒醉打媳妇,儿媳哭着跑到屠家房里,屠家竟抱住她安慰。儿媳其实也是半真半假,钻进屠家怀里,吻他。于是水到渠成,两人趁儿子醉倒不知事,在房里痛痛快快玩了一次。说到这里,还得说清一点,过去人结婚早,十五六就结婚。这样算来,公爹也只是三十多岁,正是烈火青春的年龄,且经验丰富,弄得儿媳是好不痛快。再也舍不得松开公爹。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对狗男女后来不断偷情。在房中怕儿子发现,就到杀猪作坊里做,那里柴草也厚,颇为方便。慢慢儿子有所怀疑,妻子和父亲好像关系不一般。便留心观察。这次儿子又酒醉,二人来到做房耍弄。刚脱完衣服,忽听儿子醉熏熏来找他们。情急之下,儿媳躲进大灶。那是杀猪褪猪毛用的大灶,锅大灶也大。进个人没问题。屠家站在灶门口挡着。儿子问见没见到他媳妇,屠家说没见。儿子问他在干什么,屠家支吾道来扒灶里灰,明早好烧火褪猪毛。儿子在柴草堆里找不到媳妇,别处也没有,只好作罢。这样,他们躲过了儿子的多次搜查。可是常过河焉有不失脚,终于有一天,儿子突然进来按住了他们的屁股。父子俩打起来。十几岁的儿子哪是三十多岁的父亲的对手,儿子顺手抄起一根劈柴打向父亲,父亲顺手夺过,回手还了一下儿子,结果失手,儿子竟一命呜呼。这下两人慌了手脚,还是女人心眼儿多,她提议把儿子当猪杀了,和猪肉混在一起卖。屠家同意,于是把儿子就这样处理了。别人多日不见屠家儿子,问哪去了,他们说出远门做生意了。天数一多,他们也觉得瞒不住人,干脆向里正报儿子失踪。

  且说本城有一秀才,有次买肉被屠家坑蒙。与之争执又被其儿子打骂。心中常怀报复之志,只没机会。这次得知屠家儿子失踪多日,家人竟不着急,显然不合情理。又探得人说屠家和儿媳关系超常亲密,便疑他们通奸杀人。于是一封检举信送到了县里。县官命游击调查,游击和里正来屠家询问,二人答说出门失踪,没找处,所以没找。于是游击和里正暗里偷偷监视。可是那奸夫淫妇如何精明。他们自儿子死后原本是住一房里,俨然夫妻。现在见人家怀疑,赶快分开住,并且做爱也不敢再在房里,还回到杀猪做坊。游击和里正突然搜查作坊,只见到屠家在从灶里往外慢腾腾扒灰。问他为什么这时清灶,答说好明早不误杀猪褪猪毛的活儿。游击和里正也没办法。然而,那秀才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暗中常爬在屠家房上观察。这晚终于又见那俩人进了作坊,便急叫来游击和里正。三人突然跳进屠家,冲进作坊。可是老一套,还是只见屠家只穿短裤在慢腾腾从灶里向外扒灰。三人找人不着,问屠家,屠家还和他们吵起来。说穿短裤是因为睡着忽然想起今天灰还没扒,所以只穿短裤来扒。秀才忽来灵感道:“那么我现在帮你烧火。”说着抱柴塞进灶里点火。那女人在里害怕了,大叫:“别烧火,我出来就是。”说着,灶膛里竟赤裸裸爬出个女人来。露着那黑乎乎东西站在游击和里正面前。

  后面的故事不必讲了,屠家俩狗男女被屠而已。只从此,人们管那些老公公偷儿媳妇的事,叫“扒灰.

  2.古籍版

  《吴下谚联》释其由来云:「翁私其媳,俗称扒灰。鲜知其义。按昔有神庙,香火特盛,锡箔镪焚炉中,灰积日多,淘出其锡,市得厚利。庙邻知之,扒取其灰,盗淘其锡以为常。扒灰,偷锡也。锡、媳同音,以为隐语。?

  3.政客版

  有一次王安石走过儿媳的房间,看见儿媳睡在透明纱帐的床上,眼球不由得为之而发光。王安石毕竟是诗人,于是在充满灰尘的墙上写了一句:“缎罗帐里一琵琶,我欲弹来理的差。”写完后躲在一旁观察儿媳的动静。儿媳看到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于是出来看公公在墙上写了什么,一看到公公留下这样的词句,当即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于是在公公的诗句后续上了一句:“愿借公公弹一曲,尤留风水在吾家。”王安石看见儿媳的话后,正在暗自高兴,没想到这时儿子出现了,于是赶紧用袖子去擦拭墙上的字迹。儿子奇怪,问老父在做什么,王安石说,在扒灰。又专家考证说,扒灰一词不是出于王安石,而是出自大学士苏东坡先生,但是故事情节大同小异。

  4.考古版

  扒灰,又称爬灰,扒灰文雅的说法是聚麀。母鹿的文雅的名字叫麀。聚是共的意思。说兽类没有人那些在性生活上的禁忌和伦理,没有社会原则的约束。认为兽类有乱伦的现象。

  5.民间版

民间说法老公公和儿媳妇有一腿叫扒灰。有人解释说:扒灰要弯腰跪在地上,这样就把膝盖弄脏了。膝媳同音,脏了膝盖,隐义是脏了媳妇。

   民间还有一种说法是:庙里烧香的炉子里,焚烧的锡箔比较多,时间长了,形成了大块,和尚们就扒出来卖钱用。后来庙旁的人知道后,也来炉子里偷锡。因为锡媳同音,就引申为老公公偷儿媳的隐语。

  6.才子版

  苏东坡中年丧妻,一直未娶。他忙于公事和写作一晃许多年就过去了,一人过着怪习惯。转眼儿子就娶妻生子了。偏偏苏东坡一代英才,聪明绝顶,才华横溢。而他的儿子却庸碌无为,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一天,苏东坡的儿子又出去玩乐去了,苏东坡一人在书房里坐着,呆呆的思考问题。这时,他的儿媳妇见公公一人在书房里又是思又是想得怪辛苦的就给公公端了一杯茶上来了。儿媳妇这天穿着蝉羽般透明的白纱的裙子,端着茶杯走到苏东坡的身边,轻声地叫道:“爹爹请喝茶!”并且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这儿媳妇其实也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通,之所以嫁到苏家就是对苏东坡的崇拜才嫁过来的。来了之后才发现他的儿子这样的平庸,很是落寞失望。早就对苏东坡倾慕不已,今天有机会了想和公公亲近一下。

  苏东坡正在沉思之中,见儿媳妇走过来,两眼愣愣的看着她,看着儿媳妇的纷红的脸蛋,婀娜的身姿,含情的双眼,他突然有点忘乎所以,飘飘然起来。就在他心猿意马时,突然记起这是儿媳妇顿时脸红了起来。儿媳妇就问道:“公公为什么脸红?”

  苏东坡也不答话,接过茶杯,用食指快速在书桌上写了两句诗:“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因为苏东坡为人懒惰,长时间不抹桌子,所以桌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灰,那字迹看得非常清楚。

  儿媳妇看后也用手指快速在后面又续写了两句:“假如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写罢红着脸就跑了。

  苏东坡正看得得意洋洋,他的儿子回来了,见父亲看得那么高兴就问道:“父亲,看得什么?”

  苏东坡吓了一跳,忙用袖子将桌子上的字迹擦掉,说:“我什么也没看,我在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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